44、吹牛的毛病-《我的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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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硕摘下眼镜,揉揉眼镜,“你这老小子,从来就没有过实话,我不清楚你水平,何老大还能不清楚你水平?不过我得谢谢你,没你的话,我可不会往凝聚态方向发展。”
“跟我有什么关系?”李和好奇。
“何老大,你是喝啤酒,还是红酒?那就红酒。”酒菜上来,陈硕把红酒给了自己媳妇,让她倒酒,然后同李和喝起来了啤酒,“1982年,阿兰·阿斯佩和他的合作者通过贝尔测试证实了量子理论预言纠缠态中的粒子之间的关联性超出了经典例子可以达到的极限的预言,拿到了当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我记得当时在课堂上,你把100多位获得过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成果,按其获奖成果的学科分布做了一个归类统计,
可发现诺贝尔物理学奖绝大部分成果集中于理论物理、高能物理与粒子物理、原子与原子核物理、固体与凝聚态物理、实验及应用物理五个领域。
大家还都笑话你闲着没事做呢。
你不晓得吧,我是记在心里了,而且你当时还预测说以后肯定是凝聚态物理成果大量获奖,且具有发展潜力,是今后诺贝尔奖的生长点。
现在看来,你的预测简直太准了,80年代以后诺贝尔评奖的另一个特征是凝聚态物理成果大量获奖,大家都称呼凝聚态物理为‘未来物理学’,是目前较为前沿的物理学科。
我啊,不服气你不行。”
说完同李和举杯。
“哎,不说这些我都差点忘记了,”李和一口喝完,“后来那个统计被吴教授看见了,他让我补充补充,发表到物理学期刊了。”
“你野心大的很嘛,一个诺贝尔奖对你来说不是大问题。”
“少吹捧我。”
“这不是吹捧,获得诺贝尔奖的华人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能是你?”李和反问。
“这话我爱听,其实你还别说,华人占美国人口比例很小,也就一点几,”陈硕给李和倒满酒,“但是华人科学家占美国科学院院士的比例至少有10%,你再往硅谷看看,清一色的华人和印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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