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招娣道,“回来没几天,又赌上了,现在欠了一屁股债跑了,不我得去还钱嘛,一天到晚没个好,我跟他们说了,以后谁敢带他赌钱,我找谁麻烦。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你要是敢嗜赌,我非敲断你一条腿,当没你这个儿子了。” 水开了,何舟泡上茶,撇撇嘴道,“你也忒小瞧人了。” 他不可能学他老舅的,一次才几万块输赢,小打小闹,没出息。 他 虽然口袋空空。 但身为知名富二代,没个几千万上下的局,别指望他上赌桌,他可是要立志做赌神的男人! 穿风衣,戴墨镜,嚼巧克力,挺酷的。 老太太还是一句话没有。 招娣端起何舟泡好的茶抿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没好气的道,“放这么多茶叶干什么,苦死了。” “因为不用钱啊。”何舟如实答道。 招娣白了他一眼道,“趁着现在不热了,把菜园子给我浇了,别浇多浇死。” 何舟道,“我办事你放心。” 菜园子在门口,旁边是一条水渠。 他拿着一把长勺舀子,盛满水后,卯足力气泼水。 他水泼到哪里,阿拉斯加犬就追到哪里,辣椒秧,西红柿架被撞的东倒西歪。 他气愤的大叫,“滚出去!不要让我数到三。” 阿拉斯加犬愣了愣,依然不管不顾的在园子里横冲直撞。 何舟气的朝着它泼了一瓢水。 它甩了甩毛发上的水,还没来得及甩干净,又被撒了一身水。 它以为何舟要和它玩,兴奋的朝着何舟扑过去。 何舟大叫,“卧槽!你别过来!” 这货身上不是泥巴就是水,浑身脏兮兮的! 他吓得一面挥着长舀阻挡,一面连连后退。 水渠的边缘是蓬松的黏土,靠着短短的根系连接着,底下是空的,他脚一踩,一下子踏空了,嘭嗵一声,整个人仰栽在水渠里。 接着又是一声噗通。 何舟鼻腔里,嘴里全是水,还没挣脱开水面冒出脑袋,就又被从空扑下来的阿拉斯加犬摁进了水里。 “我日..”何舟喝了好几口水,潜下水后,摆脱了阿拉斯加犬,在水渠的另一边冒出来了。抹抹脸上的水,长出几口气后大骂道,“老子摁死你!” 狠话还没放完,阿拉斯加犬又朝他游过来,他吓得赶忙跑上了后,在水里被这货缠住,吓也得吓死! 他曾经受过祸害的! 湿漉漉的回到家,被招娣看到了。 招娣笑着道,“你也真出息了,让你浇个园子,搞这熊样。” 何舟没搭理,进屋在水龙头底下冲了一遍,擦擦身子,换了条大裤衩子。 吃饭的时候,招娣问,“你现在胆子不小了。” “老太太,我没招你惹你,你何有此言?”何舟一手拿着大饼,一手端着盛满西红柿蛋汤的碗,嘴里也没闲着。 招娣道,“你去浦江不和我招呼一声,自己去了?眼里有我嘛?” 何舟道,“此言差矣,腿长在我身上,好男儿志在四方,当然是我自己去的,眼睛长在我脑袋上好好的,自然能看见你的,不瞎,当然有你。 老太太你依然花容玉貌,倾国倾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声音越说越低。 他家老太太的脸色已经不善。 招娣冷哼道,“说啊,继续说。” 何舟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为英豪。” 他老子的笔记本上写的清清楚楚,他深以为然。 事实早就证明,把他老娘惹毛了,真没好果子吃。 他老娘可不是普通的老娘们,人家是慈母多败儿,像他老娘这种老娘们活该培养出他这种英俊潇洒、聪明睿智的国家栋梁和社会主义合格接班人! 招娣道,“之前说好的,毕业就去公司,你怎么不去?” 何舟道,“我有个同学刚好要去浦江,我就是去送送他,傻里吧唧的,我怕他被骗,你说过的,做人要有情谊有担当的。” 招娣道,“一送送一个多月?打电话给你,你也不回来?” 何舟道,“老太太,我不是不回来,不是跟你说等等嘛。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对我不是也有好处嘛。” 招娣道,“我不想听你废话,过两天给我去公司,先去市场部,什么时候对定价,对营销了解透了,就转财务部门。” 何舟提醒道,“我是学通讯的,跟财务不搭嘎。” 招娣把筷子放在桌子上,抱着胳膊道,“你非要和我唱反调?” “不敢,不敢,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何舟嬉皮笑脸的道,“我认为...” “凡是你认为的,我都不同意。”招娣不想给他聒噪的机会。 “别啊。”何舟着急了,“你就不能心疼我一下,高中没得过闲,好不容易读大学了,大学是军校,也是按部队规矩来的,累的要死,现在好不容易毕业了,你不得给我点喘息的机会? 你可想清楚了,你只有一个儿子!” “你出息了。” 何舟得意的道,“也不看看是谁儿子,有其母必有其子,是不是,还是你老教导的好。” “敢威胁我了?”招娣道。 何舟道,“谁威胁你了啊,我...” 女人心海底针,他摸不清楚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