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来是知县呀,看你印堂发黑。”小糯宝眨巴着眼睛,一脸煞有介事地道:“不知你父亲的咳血症可好些了?你母亲可还日日头痛?” 田知县本来都要走人,闻言神色一怔,不由惊诧转身:“本官家事,你怎知晓?” 他爹咳血,就连衙差们都不知,更别说是外人了! 至于他母亲头风发作,也是前天才有的啊! 小糯宝语气幽幽,继续掐算。 “算出来的啊,你府上全部,我都知晓。” “那你还能算出什么?”田知县不信地瞪大眼。 小糯宝瞅了瞅面前十几个衙差、书吏,故意高声:“我还算到,你肾经有亏,已许久不与妻妾同房。” 田知县:“……” “且前两日,你家小妾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了你堂弟身上,你好像还动怒了呢!”小糯宝天真地眯眼笑。 “别说了!”田知县顿时失神,冒了一后背冷汗。 等等,他府上龌龊龃龉,这小丫头咋都知道! 真是神了啊。 “啊?” 而此时,众人都震惊地看向田知县。 衙差们瞪大眼睛。 好像刚吃了个大瓜…… “我就说,大人前两日为何突然会和他堂弟厮打,打完还回屋直哭,原来是被戴了绿帽。”其中一个衙役低声八卦。 “唉,那天我记得咱大人一怒之下,也就……只是怒了一下。”另一个叹气。 “等等,这孩子是不是说大人肾亏来着?难怪夫人死活不和大人同房,原来是……” 听着这些嘀咕,田知县自尊大受伤害,心里默默淌泪。 他快绷不住了,强装嘴硬道:“这……这都是胡说,本官府上绝无此事,简直危言耸听!” 小糯宝见他结巴,佯装叹气:“哦哦不承认,那便罢了,本来还想说你这一切不顺,都是流年不利所致,我可以帮你化解呢。” “既是如此。”小糯宝无奈耸肩:“那我也就用不着替你操心了。” 田知县浑身滚烫,恨不得拿脚趾头抠个地洞,好钻进去。 这时他脚下一顿,眼珠子跟着亮了下。 这孩子说她能化解? 田知县干咳了几声,假装很不在意,这就带人离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