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醉兴楼的布置,除了一楼大堂,和二楼包厢雅间外,还有个连着的后堂。 那边食酒都稍便宜,普通百姓也能花费得起。 姜丰泽用妹妹给的金瓜子,给每桌都请了一壶酒,金瓜子甚是显眼,所以后堂客人皆有印象,都可为他作证。 尤其是,方才喝了他酒水的,当然要跑来为他说话。 “说关外侯行不轨之事?胡说,他可一直和我们待在一处呢。” “人在后堂喝酒,怎可能跑去包厢偷情,难不成会分身术?” “你们醉兴楼什么规矩,随意污蔑客人,以后谁还敢来你们这儿吃酒!” 许家婆子和下人们一听,不由更加傻眼,只觉事情要坏。 这时候,冯氏抱着小糯宝走了上来,丰泽和李七巧忙朝妹妹挤眼睛,三人都暗自发笑。 这许家婆子怎会知道,打一开始,姜家人就猜到是场鸿门宴。 于是,在小糯宝的指挥下,姜丰泽只是进了醉兴楼,晃了一圈。 便把随身外袍和风帽,交给了李七巧,让她穿着上了楼。 姜丰泽虽是出名,可知他模样的却甚少,包厢外盯梢已久的许家下人,见有人穿着男子袍帽进屋,自然认定是丰泽无疑。 偏偏,李七巧又生得高挑,把帽沿压得深些,一时确难分辩。 只可怜了那知府家小姐,被堂弟邀来醉兴楼尝新点心,却浑然不知,已经走进一个局里。 等李七巧进包厢后,两个女子对视发愣间,许家下人就从外把门锁住,赶紧叫上人来,演了这一场捉丑大戏。 男女只要共处一室,那便是长了百张嘴巴,也说不清了。 更何况,许家还早在屋内,放了一大张金丝软棉床榻…… 这会儿,许知府的千金还不知发生何事,只一脸惊慌,怯生生地抓紧衣角。 许家婆子见事情不妙,脚底抹油,正要开溜躲人。 不过姜家人哪肯轻饶了她。 小糯宝一挥胖爪,姜丰泽就来了个扫堂腿,让她惨叫一声,摔了个大马趴。 李七巧作势骑她背上,用最大的声音喊,“来人啊,没天理了,我们来你家酒楼用饭,竟被你们污蔑,扣上好大个屎盆子,今日不给我家个说法,就不算完!” 冯氏也冲过去,怒声骂道,“若不是大伙亲眼瞧见,我儿名声岂不是要被毁了,你许家到底安的什么心,我姜家又和你们什么怨什么仇!” 小丰苗转着眼珠子,这会儿更是夸张,直接扑到了窗户旁边。 “城里大酒楼欺负人啦,要是你不给我三哥个说法,我就要学你家许少爷的亲娘,从这里跳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