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闻延舟是个很冷淡的人,又冷又贵,很少会说荤话,偶尔一两句,就特别反差,这种反差也格外刺激人,她承认,她是因为他那三句话有了感觉。 不是男人才有需求,女人也是有的,一直没做就算了,有过“前科”后就很容易想起那个感觉。 尤其是闻延舟最近几次都特别照顾她的感受,尤其是上次,他还曾抬起她的腿,低头......要了她半条命。 闻延舟后退两步坐在了沙发上,将她揽过来,楼藏月单膝跪在沙发垫,低下头和仰起头的他,吻得难舍难分。 男人的手扶着她腰,又从她的毛衣的衣摆,摸进她的衣服里,手掌毫无阻隔地摩擦她柔软的腰肢,顺势沿着脊柱,往上走,解开排扣。 束缚松开的时候,她另一条腿也被他拉上沙发,完全跪坐在他的腿上,隔着布料紧密相贴。 楼藏月耳根很热,躺在沙发上被顶开的时候,她就神魂颠倒地想明白,他为什么要换沙发,为什么说那个不方便了...... 他原来那个是布艺沙发,不耐脏,还不防水,换了一套真皮的,有什么流出来,一擦就干净。 他是蓄谋已久。 闻延舟以前在这事儿上不算温柔,这次力道却很轻,从未有过,感觉很不一样,楼藏月更加受不了,推着他,断断续续地哀求,说够了,不要了,不行了。 闻延舟哑声问:“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做了。” “让谁不要做了?” 故意的,他又故意在这个时候逼她喊“阿延”,他是真的很在意,那次在评弹馆,她让他意识到,她没那么喜欢他了这件事。 楼藏月莫名的不愿意屈服,闻延舟眼眸暗暗的,抓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腹部,从后又继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