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是。”景安之笃定地说,“秋儿是心性坚韧之人,即便是处于困境,也不会整日里唉声叹息地自恋自艾。” 这段时日的姜南秋不是在落泪,就是在落泪的路上。如此多愁善感,与从前的她是半点都不想。 容嬷嬷虽知晓即将临盆的女子会有几分多愁善感,却不会性情大变到如此地步。 直到这时,容嬷嬷也觉察到了不对劲。 “世子爷的意思是......” 容嬷嬷瑟缩着眼睛,压下心头的战栗,立在影影绰绰的烛火下询问景安之。 景安之只说,”先别打草惊蛇,你将夫人这几日入口的吃食都仔细地检查一番,看看有没有问题。” 话虽如此,景安之却不觉得姜南秋入口之物会出什么问题。 一来,秋阑阁地丫鬟和婆子都是忠心耿耿之人,不会在这等要紧地事上出岔子。可若是有人想对姜南秋下手,又能从何处得手呢? 景安之立在明堂中央,从迷蒙地光影中环视了整间秋阑阁一眼。而后,他便与容嬷嬷说,“立刻去查水井。” 自从姜南秋有孕后,她在炎炎夏日没有胃口。为了方便她吃些消暑的冰饮和乳羹,景安之便让人将院内东北角的水井开了封。这一口井的水,几乎只供姜南秋一人。 若有人想害姜南秋,只怕也最可能在井水里做手脚。 容嬷嬷立时派人去提了一壶井水上来。此时,正逢姜南秋回正屋,景安之见她情绪稳定了些,便笑着说,“我去一趟外书房,外书房有些事。” 姜南秋似乎陷在了悲伤的情绪中,只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也没有问景安之去做什么事。 景安之便趁夜出了秋阑阁,又一路离开了镇国公府,去了诸葛大夫那里。 自从诸葛大夫也投靠了八皇子后,他便带着夫人搬出了镇国公府,住进了城东地诸葛府。 景安之大半夜登门,不由分说的便把诸葛大夫从卧铺里拉了起来。 诸葛大夫不仅医术了得,对制毒之术也有几分天赋。 他慧眼如炬,若那井水里有维妮塔,他一定能瞧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