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其他前辈相继开口: “运气是一个,沟通方式是另一个……” “而且你们注意到没,这个小陆同志除了会英语和法语,意大利语是不是也会一些?那会儿走在后面,我好像看见意方外媒拉着她在说什么?” “是,这事儿我知道,那会儿回去的路上,意方问她中文‘你好’怎么说。” “那她听懂了?” “听懂了……我知道你们很惊讶,我也挺惊讶的,但是细想又觉得没什么。” 擅长意大利语言的车主任替陆淼说话道: “也许就像她说的那样,她对语言敏感,自学了法语,再自学个意大利语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而且她不跟别人一样,学习求路无门,人家本来就是就读的名校外语院,有学习的资源。” 道理是这个道理。 有前面的法语作为铺垫,其实也没人质疑陆淼是怎么会的意大利语。 主要就是想感叹一句: 年轻人的脑瓜就是好使,说学东西就能学得进去。 不像他们这些渐渐上了年纪的,脑瓜都开始木了。 有时候翻译都要琢磨一下。 几个老前辈感慨人生,互侃光阴似箭,人老不复从前。 沧桑低沉的笑声此起彼伏,车内氛围一下欢脱起来。 再说另一边。 在国英社这边没接到人,傅璟佑跟几位晚归的前辈打听。 知道媳妇儿半路先回家后,便二话不说,骑着自行车急忙往回赶。 陆淼在外面吃了才回来的。 傅璟佑则为了接她,五点前后就出了门,差不多等了三个钟头才等到这会儿回来。 家里晚饭,傅璟佑没赶上吃。 他到家后,唐梅又开始摆盘摆完的。 傅璟佑顾不上吃。 外面温度高很,他下午找阴凉地方待着,一身浅麦色的皮儿也被高温烘烤的黑红黑红的。 草草在井边压水洗了脸和胳膊,他抹了面上水就往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