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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也只是帮忙传了个话,摔交是意外,是我自己不小心,和这事儿没太大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了?”
刘文佩一下子就有点不高兴了,抬起脸皱着眉头看他:
“你要没去传话,能摔成这样吗?”
“嗐……你看这话说得,下次别再说了,不像话,要是被陆伯伯和小宝听见怎么办?咱们帮了忙,本来挺好的一个事儿,别回头还闹得大家都不高兴了。”
刘文佩抿了一下嘴唇看他,默默低头不再说话。
狭小大杂院单间短暂安静了一会儿,凌源就着事儿说:
“那天回来,好像听说柏川病得挺厉害的,那么点儿的孩子……你这几天去看过了没?”
“我哪有工夫去?你平时要上学,我不也要干食堂的活儿吗?”
凌源点点头,想着也是,就说:
“那一会儿咱俩看看去吧,正好我今天休息,你也请假回来了。”
“……”
刘文佩一下子又哑了,没吭声。
凌源没得到回应,勾着脖子低头看她:
“怎么不说话了?你之前不是挺喜欢去那边的吗?”
刘文佩和他对视一眼,很快又挪开视线。
她刚要说点什么,凌源又问:
“你不会还记着之前那事儿吧?”
“没有。”
刘文佩下意识否决:
“食堂就几个人,要做那么多人的饭,每天起早贪黑的都累死了,再说小宝文化高,我又没什么文化,我跟她说不到一块儿去。”
“她文凭比你高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以前不也好好的吗?”
刘文佩努力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去傅家。
凌源听在耳里,只觉得都是小问题。
可察觉她的抵触,他也不好逼迫她,便换了个角度说道:
“关系摆在这儿呢,又住得这么近,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平时不愿意去也没啥,像这种长辈、孩子病了的情况,该应付还是得应付一下的,不然不都生分了吗?”
实在推脱不开,刘文佩只能沉闷点头。
凌源见她能听进去道理,脸上笑意更真切了些。
之后杂七杂八地唠着,屋里气氛稍微好了点。
可话题不知怎么的,突然又歪到了几天前傅家被举报的事上。
凌源道:“陆伯伯用了点手段,在公安局问出了消息,说是举报的人是个年轻女同志,很有可能就是咱们这……哎哟!”
刘文佩手抖了一下,带起凌源腿上一层黑痂,血珠子立马就冒出来了。
她手忙脚乱地拿手捂上伤口,反应过来不对,又赶紧拿棉签给他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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