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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进修了学位吗。

    洛晚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咽了一声。

    “嫁给陆寒川的时候进修的。”

    “是吗，可你那两年不是没有离开过陆家吗。”

    话才刚出口，程晨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见洛晚一双黑白分明的眸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赶紧说道，“我......我听别人都这样说......”

    洛晚淡淡地收回目光，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

    果然，程晨是陆寒川的人。

    上次梁慕晴生日的时候，陆寒川出现在梁慕晴的生日宴上，她就有所怀疑。

    以陆寒川的身份，梁慕晴的生日根本没有资格让他出席，且他那次直接找到自己，说明是冲着她来的。

    她去梁慕晴的生日宴，是梁慕晴亲自邀请，在她去之前根本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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