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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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丢来的炸.弹,嘭地在南穗耳边炸开。

    “怎么可能!”

    她被他的话吓得心虚,忍不住提高分贝壮胆子。

    “我长得有那么可怕吗,又不是猥琐大叔。”南穗一心虚就忍不住吸鼻子,她努力直视他的眼睛,睫毛轻眨以示无辜,“你我是邻居,我怕你被欺骗。”

    “这样啊。”傅景珩望着她,“那先谢谢你的提醒了。”

    看看!看看!

    多么听话乖巧的孩子啊,一对比起自己,南穗觉得他就是一只单纯柔弱的小白兔,而她是一只腹黑的狐狸或是将小白兔步步逼近陷阱里的狼。

    南穗愈发地心虚,决定以后对他好点:“没关系!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啊。”

    “好。”

    最终,她还是将八份布丁原路带回了家。

    简单吃过晚饭,南穗走进舞蹈房,决定练半个小时的钢琴再排练迎新晚会的独舞动作。

    同一时间。

    傅景珩回到书房,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修长的手覆在鼠标上,点开一段录像。

    上面标注的是中午一点十一分零三十五秒,电梯门打开,身穿黄色衣服的外卖小哥敲响了隔壁的门。

    几秒后,从画面里出现了一道身影,隔壁的小姑娘和外卖小哥说了几句话,等外卖小哥离开后,她立在原地神游,而后抱着外卖来到了他的门前。

    随着南穗走来的距离拉近,傅景珩能清晰地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五官,甚至面上的细微动作。

    他握在鼠标的手在颤抖,他闭上眼,不敢再看录像里的人。

    这时,耳边传来悠扬的钢琴声,傅景珩拿着手机走到天台,男人侧身站立,这个位置能看到隔壁的天台。

    晚风吹拂,他身影颀长,眸子里的孤寂在掠过那抹映在天台昏黄温暖的光时,转瞬即逝。

    那里并没有人。他知道,她正在房间内弹钢琴。

    遥望远处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和国外一样的繁荣。

    和那时不同的是,离她更近了。

    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内心的欲.望像是漆黑的无底洞,永远都不会被填平。

    傅景珩给陈特助打了通电话,对面传来恭敬的声音:“傅总。”

    他指尖轻轻敲打在天台栏杆,眼神凌冽:“去查南家和宋家最近的合作项目,在他们的利润上再加20%,明天我要见到合同。”

    陈特助:“是。”

    挂了电话,傅景珩转身去了卧室,踏入的瞬间,隔壁的钢琴声不知何时换成了古典音乐,节奏感十足。

    卧室里的灯光挥洒在他侧脸,他高大的影子覆在墙上,如同一只巨兽,被窗外的风吹得张牙舞爪。

    傅景珩斜靠在那面墙上,至少现在对他来讲,这儿是日日夜夜,离她最近的地方。

    他忍不住去听。

    听她脚尖踮地的声音,踢腿旋转的声音,听她细细、小小的,因跳舞而发出的喘息声。

    一一

    南穗喘着气倒在瑜伽垫上,身上被汗水浸透,瓷白的面颊染上红润。

    等缓过来劲儿后,南穗躺在瑜伽垫开始做舒缓动作。

    晚上十点半,她去了浴室洗澡。

    吹过头发,南穗细致地护肤,涂抹身体乳,待全部完毕,她拿起手机上了床,发现有一个未接来电。

    她打开,发现有来自南父南宏远的电话,和一条银行转账记录,和几条微信信息。

    南穗抿着唇角,没有回。

    管家阿姨给她发了时间安排,明天是ulrica的两周岁生日,需要她前去陪他玩耍。

    第二天一早,因为要去西郊的赛马场,南穗穿了身利落的衣服,她戴上墨镜,涂了层橘红色的口红,然后出门。

    管家留给她一辆红色的迈凯伦,一路上,车窗外的风景由繁荣都市到荒凉偏僻的郊外。

    赛马场地很大,占地约一千多亩。马场周围是还未开垦的地皮,最近南父和宋家掌权者准备合作买下这块地皮,预计明年开发民宿或酒店项目。

    下了车,南穗拎着包,准备去更衣室换私人马术服。

    谁知在登记台旁,她遇到了同专业的赵原舒。大学几年,赵原舒一直将她当成假想敌,两个人的关系说不上好。

    赵原舒签完字抬头就看到踏着阳光而来的南穗,眼里满是嫉妒。

    她一身浅咖色的套装,短裤及膝,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腿,皮肤在阳光下是透明的白,拎的是奶白色、上方镶着棕色皮的爱马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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