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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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们要走,南穗艰难地扯住已经迈出一步的傅景珩,男人袖子被拽着,他回过头,挑眉:“嗯?”

    他背着光,乌黑的碎发被洒下的光照得毛茸茸的,乖的不可思议。

    像是一幅画,而他是画中人。

    她该怎么说......这个张伯伯男女通吃,在那方面还有点暴力倾向的信息。

    听闻他最是喜爱邻居这种清隽温和的类型,遇到喜欢的强取豪夺,甚至关小黑屋来削薄反抗意识。

    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揽着他的背。

    难不成张伯伯真的看上他了?

    “怎么了?”见她神情复杂,傅景珩轻声询问。

    南穗说不出,她只好侧面打听:“你和张伯伯干嘛呢?”

    傅景珩眼窝深,看人时自带深情,他实话说:“工作上的事。”

    被他的眼神无意识地电了一下,南穗扭捏过后,痛下心,示意他弯腰,以防被人听到。

    傅景珩立刻明白她的意思,绅士地俯身,留给她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微微偏头,漆黑的眼睛看她,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畔:“要说什么重要的话?”

    离得近,南穗整个人被他低哑的嗓音包围,耳尖被电的酥麻,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抬头便看到他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和他泛着色泽的薄唇。

    她突然有点渴,紧张兮兮地指指前方的张向阳,“他,小心。”

    而后生怕出什么意外,南穗又说:“待会儿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车坏了,可以蹭一下你的车吗?”

    傅景珩能察觉到她的呼吸轻轻扑在他的下颌,温热的,令人发痒。

    他静静地看着她,克制地往后移了一步,直起身子,喉结滚动:“好。”

    -

    等人走后,南穗急匆匆地走到没人的地方,立刻给盛昭昭打语音电话。

    那头接通,问:“穗穗,咋了?”

    南穗就把方才看到的画面给她重复,而后盛昭昭一个卧槽:“真的假的啊???”

    “你那邻居该不会是鸭吧!?”

    “......”

    沉默一分钟,南穗蹲在草坪上,一只手举着手机贴在耳边,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揪着草:“不可能吧。”

    “你不是看到张伯伯揽了你邻居,你邻居没反抗啊。”

    一时之间,她难以接受。

    一般来讲,任谁都不会做这种生意吧。尽管现在她不确定这人到底是不是南祁止,可认识一场,她不想让邻居深陷泥潭,掉入张向阳的魔爪。

    况且,顾客又老又虚,说不定还搞什么s.m,皮鞭play的,也太惊悚了。

    能接受这种的简直是天赋异禀、与众不同、极其特殊的鸭啊。

    邻居那小身板.......???

    盛昭昭:“你是不知道日本牛郎,只要给钱啥都干。哦说到这个,咱俩什么时候去红灯区见识一番?”

    南穗要疯了,“停停停。现在先说这个事,怎么办啊。”

    “也有可能的。他不是说他们说工作上的事吗,对于鸭,陪客户也是工作。”像是知道接下来南穗的问题,盛昭昭说,“至于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啊!”

    “只是没想到张伯伯居然金屋藏汉,藏的不是别墅,而是老破小?”

    “啧啧啧。”

    南穗不再言语,足足听了五分钟盛昭昭在那头科普日本牛郎,最后她学着黛玉葬残草:“我不信!”

    “我不信他是鸭!如果是鸭那也是无辜的鸭!不行,我得拯救失足少年,不然也太可怜了。”南穗嘟囔着,忽地觉得有什么覆在她身后。

    她偏过头就看到不知何时过来的傅景珩,南穗心跳骤停,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紧接着心跳声如同打鼓,咚咚咚地砸在她心口。

    傅景珩弯腰,放大百倍的俊脸低头看着她,对她伸出手:“怎么这么不小心。”

    阳光下,他的瞳孔乌黑剔透,像是黑曜石,里面盛着星河,唇角微微上扬,声音低沉柔和,听起来有种宠溺的味道。

    南穗心虚地吸鼻子,面对他的掌心,犹疑地将小手放上去。

    他的掌心很烫,干燥的热,和她温凉的手心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心在半空中晃了几下,刚准备借助他起身。

    下一秒。

    傅景珩问:“你刚才在说什么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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