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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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穗纳闷地在已经花的差不多的唇上又涂了层唇釉,然后走出去。
在走到他们那条路时,傅景珩恰好抬眼。
就在快到位置上时,她看到傅景珩猛地站起来,身后忽地传来一道“小心”的声音。
紧接着,南穗整个人天旋地转,腰上被一条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被傅景珩抵在餐桌前。
“啪一一”伴随瓷盘打碎的声音,侍者踉跄脚步后站稳,慌乱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傅景珩的侧身被刚煎好的牛排泼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侍者连忙道歉,“我的鞋太滑了。”
南穗晃过神来,发现傅景珩右侧的衬衣上全是酱料,地面上的牛排刺拉拉的冒着烟。
她连忙弯腰去看:“有没有烫着?”
傅景珩挪开:“没事。”
南穗下意识地想要质问侍者,却发现她低着头红着眼眶,一直对着他们说抱歉。
她只好询问:“这附近有没有医院?”
侍者听到她的问话,为难地摇头:“没有。”
“但是对面有个药店。”
南穗的好心情被搞砸,生自己的气又有点难受。她一手拿着傅景珩的西装,一手隔着衣袖牵着他的手往外出。
等出了餐厅,南穗拿着纸巾下意识弯腰给他擦。
傅景珩挡着:“没事,没烫着。”
南穗咬着唇,愧疚地说:“不行,我得看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她看了下对面的那家药店,转身将他带着车旁:“你先上车等我一下,我去买药。”
傅景珩被南穗推进车里。视野里,那道纤瘦的身影匆匆地跑到路口,他的目光追随者她过马路,最后渐渐消失。
他垂眸看着衬衣上的秽物,唇角扬了扬。
忽地,车门被敲了两下,刚才的侍者站在面前:“先生,您说的事情,我办到了。”
“您真的没事吗?刚煎好的牛排是很烫的。”侍者局促地问。
傅景珩没搭理她,撕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陈特助的电话:“你打这个电话,他会给你应有的报酬。”
侍者忐忑地接过。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男人的嗓音漠然。
侍者抬头,便看到眼前的男人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原本温和的双眸被冰冷覆盖,整个人的气质阴郁不似方才在西餐厅时的温文尔雅。
她打了个颤:“明,明白。”
傅景珩嘴角勾着无害的笑容:“那还不走?”
侍者握紧那张纸条,拔腿就跑,嘴里喃喃道:“这人心理变态吧……”
-
等南穗从药店回来时,傅景珩正在清理衬衣上的蘸料。
她上了副驾驶,将买的几种药膏摊在腿上,一边将新买的运动短袖递给他。
傅景珩接过:“这是给我的?”
南穗点点头,眼睛落在他已经脏了的衬衣上:“脱掉衣服,我看看有没有烫伤。”
傅景珩没动,南穗抬头时便看到他目光落在她的面颊,一字一顿:“脱衣服?”
好像说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车里脱衣服,你想对我干什么”
南穗抿着唇,打开买来的药膏:“不然我在大街上掀开你的衣服,我会被抓的。”
“……”
傅景珩看她一眼,指尖慢条斯理地从下往上开始解扣子,映入眼帘的是系在窄腰的皮带。
随着衬衣缓缓敞开,男人健硕的身材一览无遗。
腰腹上的肌肉线条紧致优越,薄薄的一层肌肉上覆着八块腹肌,人鱼线条深.入的部位被皮带遮掩,隐隐可见。
画面极具冲击力。
南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她慌乱地扭过头,浑身发烫,佯装翻买来的药膏:“我买的东西呢?”
“在哪儿呢?”
南穗耳垂滴红,她眼神飘忽不定,落在车座上,腿上,车座底下,“怎么找不到啊……好奇怪。”
忽地,头顶悬来男人低沉的笑声:“找药膏?”
“嗯……”南穗犹疑地抬头,又连忙阖上眼皮,不敢看他,只能垂眸看他的下.半身。
他双腿微敞,懒散地放在两侧,斜着身对着她。
崭新的西装裤在这一刻褶皱,上提,露出男人瘦削性感的脚踝。
看不得,看不得,这男人哪哪都看不得。
南穗迅速地别过头,去看他的脸。
却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眸中。
傅景珩深深地看着她,瞳孔是纯粹的黑,仿佛是一块黑曜石。
他嘴唇微弯,眼眸中闪着细碎的光,酒窝在脸颊躺着,下巴微点:“傻吗?你手里拿的不是?”
“……”
南穗低头看到自己右手上的药膏,陡然醒悟,她尴尬地垂下眼,咬着唇。
好……丢……人……
不就是露了点腹肌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红着脸,认真说服自己,她现在是医生是护士,而他是帮她挡烫物受伤的救命恩人……
南穗偷偷深呼口气,蹲在副驾驶车座的狭小的空间里,离得近,这才发现傅景珩的右腰真的有烫伤的痕迹。
一下子,那点旖.旎的感觉被愧疚难过弥漫心尖。
她蹙着眉,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尖去触碰,还未碰上,男人的腹肌似乎更分明了些。
“疼不疼啊?”
还没碰上,就下意识地紧张起来,肯定很疼吧。
南穗闷闷地抬头,“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烫伤。”
车内沉寂,空气仿佛停滞。
没人回应她。
南穗只当傅景珩疼的受不了,谨慎地放轻力度,拿起棉签蘸取药膏,往他的腰腹上涂抹。
她整个人蹲在下面,从傅景珩的角度来看,能看到她半张瓷白的面颊,和毛茸茸的脑袋。
他眼神晦暗,仿佛有什么将要冲破胸膛。
听到类似隐忍的喘声,南穗不敢再涂抹,右手在半空中,犹豫着。
她忽地想到小时候她摔倒受伤时,南祁止会抱着她,低头在膝盖上吹,疼痛会立刻消失不少。
南穗想着,微微凑近,对着他起伏的腰腹,轻轻吹气。
想要上药的手腕倏地被男人灼烫的掌心紧紧攥着,有点疼。
南穗疑惑地抬眸。
猝不及防地撞上男人深潭般一望不见底的眼睛。
他低头,眼神落在她扒在皮带上的手,声音低而轻,有点哑:“你摸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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