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范建也是无奈,因为范思辙一事,范家和太子至少要绑定十年之久。 白纸黑字的契约摆在那,不是他空口白话就能够撇清的。 至于说毁约,也很简单,两倍的违约金,也就是范思辙拆解的五千两银子翻倍,一万两。 范家确是薄有家资,但要拿出一万两,怕是要将范家掏空。 毕竟范府的家资,大多是司南伯这个爵位的封地所得的食邑以及范家历代的积蓄。 更何况,哪怕他拿出一万两强行解除了这一纸契约,怕是要将太子得罪狠了。 他自然不怕,但范思辙,范若若呢? 等他死后,范府怎么办? 更何况,新报一事,太子已经崭露头角,在这个关头得罪太子,绝非明智之举。 事已至此,他自然只好有尺度的开始向太子靠拢。 再加上,太子所说的邮路一事,他内心也十分赞同。 如今他虽然名为户部侍郎,可户部尚书早已经不怎么管事,户部上下皆以他为尊,涉及银钱之事,哪怕是内库,也与他息息相关。 毕竟,都是为庆国办事,不论是内库还是户部,都是庆国至关重要的两个钱袋子。 至少,邮路不再亏损,内库存银多了,户部的压力自然也会小上许多。 范建话音方落,礼部尚书郭攸之也随之出面,道:“臣也赞同太子所言,国家利益关乎甚大,所谓群龙不可无首,这邮路系统自然也不能一日没有转运使坐镇。” 他毕竟是太子曾经的老师,自己的儿子还是东宫编撰,说一千道一万,都已经与东宫死死的绑定在了一起。 太子既然想要做事,他自然要全力支持。 随着范建和郭攸之出面,又有不少太子一系的官员出声附和。 虽然他们中也不是没有亲戚在驿站,但比起太子的利益,一切自然都要为之让路。 更何况,太子插手邮路,说不得也是其中一些人的机会。 若是这半死不活的邮路系统也能够和新报一样起死回生,那便不是机会,而是人生少有的造化。 见此,庆帝面色淡淡的说道:“既是如此,太子可莫要辜负了诸位大臣的期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