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仨人的开场词,一模一样都是“你大爷!”,心有灵犀了属于。 他们对留在天汉的这帮坏怂太熟悉了。 “牛牛,牛牛——,拿酒拿酒。”隔着两道屏幕,东子又支楞起来了,牛牛叫的可骚柔了。 “你大爷,我这里哪有酒。” “去买去买。” 牛牛骂骂咧咧爬起来,迷迷糊糊穿衣服穿鞋开门往外走。 口嫌体直就是这样子的。 要么说老同学呢,从头到尾外面飞着的几个,看到大家在聚会,都自觉(哈怂),克服困难(东子,飞枕头),创造条件(牛牛)参与进来。 有酒,有朋友,还有歌。 “笨小孩依然是坚强得像石头一块,只是晚上寂寞难耐……牛牛——唱!” “艹你们大爷,老子在街上!” “牛牛——唱!” “牛牛——唱!” “牛牛——唱!” 不知道名字的城市,不知道方向的小巷,不知道时间的夜晚。 没有路灯,没有行人。 只有拐角小卖部亮着昏暗的灯。 只有手机屏幕在亮着,照亮了一个年轻人黑黝黝的脸。 幽静,荒僻,突然有人纵声高歌,“老天自有安排,老天爱笨小孩。” ——“大晚上嚎丧呐!神经病啊!” 嘎! 牛牛捂住嘴,缩着头跑小卖部买了一提啤酒随便拿两袋零食跑回宾馆。 屏幕那头,主会场和其他屏幕后都笑疯了。 “哈哈哈哈哈,喝一个!为了明天不上班!” “哈哈哈哈,干了,老子明天要加班!” “哈哈哈哈,喝起,走起,老子就没下过班!” 一曲终了,骆一航放下琴抄起酒瓶大吼,“对瓶吹,老子一直不上班,啦啦啦啦啦啦!” “揍丫的!” “再来一个,接着唱,接着舞,不要唱朋友,忒俗。” “行撒。”骆一航放下空酒瓶,重新抱起吉他。“来个更俗的!” “乌溜溜的黑眼珠是你的笑脸……”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