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之响?那是瞭望塔吧?难道是敌袭?快,快回去保护家主!” “哈哈,瞧把外乡人吓的,这是钟楼,报时的。” “我们说你们这些外乡人,头回来幽州,最好找个向导陪游,像你们这样走到哪都大惊小怪,吃不好玩不好还吓到了。” 一辆奇怪的半敞篷车,没套驴、牛,而是两根长长的车柄,一个强壮的青年拉着,到几人面前停下: “客人要不要坐人力车游城?价格便宜,全城哪都能跑。” “人力车?” “没坐过吧?我们幽州的路修得又宽又平,便是人来拉车也省力气。” “牛车、驴车容易堵塞道路,人力车又快捷又方便,还不会把城里弄得到处都是粪臭味。” “这可是我们幽州专有的人力车哦,外面坐不到,别的州城路修得不行,没法跑。” …… 诸如此类的对话,这三天在幽州城的各个角落发生,那些跟随家主来幽州的幕僚,只觉得自己成了乡巴佬。 相视一望,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惊叹,现在的幽州城,用翻天覆地来形象也不为过。 幽州城的变化之大让人惊讶,但更让人惊叹的是,发展的太快了! 这才几年,从凌王来幽州满打满算不过五个年头,期间得不到朝廷的大力支持,还要靠凌王妃写信哭诉,皇上才给军资。 更得不到北境士族的支持,靠凌王连杀带吓,士族才没敢添乱。就这,幽州城还能发展成如今规模。 凌王和凌王妃,比我们想像中还要强大啊! 之前对幽州律不屑一顾的士族家主们,全都开始抱着幽州律熟读。 时代的浪潮滚滚而来,聪明的人都知道,大势所趋之下,不顺应潮流便是螳臂当车。 最起码目前来看,跟凌王妃的合作,是双赢的。 凌王接下来要打高丽,自然希望北境士族能团结一致,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唱反调? 龙凤胎的周岁宴第三天,前来的参宴的士族全部同意,在本州推行,跟夏律不相违的幽州律法。 其实夏律有很多模糊不清的地方,全靠官员自己来衡量决断。而幽州律对条条框框和细节,制定得极为清楚。 他们不愿意推广的原因是,会影响自家的利益。 但现在凌王拿北疆圈地做补偿,再有跟凌王妃合作的利益,这亏损的利益不光得到弥补,还有多的,所以用不着死咬着不同意。 就这样龙凤胎的周岁宴,他俩收到堆成山的礼物,而凌墨萧和沈冬素,都完成了自己的目标。 沈冬素笑着说,以后年年给孩子的生日宴大办,再多邀请各州富商来幽州,带动经济啊! 就这几天城中所有客栈住满,酒楼的客人络绎不绝,像谢清芷说的,几天就能挣一艘战舰的经费。 整个冬、腊月,幽州都热闹非凡,沈冬素每天除了陪孩子,就是算账。 这边进账快,那边造船坊花钱也快,她得时刻掌握财政状况,力保凌墨萧攻打高丽时候,战舰能上海战场。 腊月底的时候,姜宏赶到幽州。他上次来信,说是年后再来。竟然年前匆匆赶来,这长安必然出了大事。 凌墨萧亲自接见的姜宏,回来就跟沈冬素细说,长安还真出了大事,姜宏怕留在那个漩涡被牵连,干脆赶紧回幽州。 冬至时,皇家祭祀,皇上身体不适,由太子主持这场大祭。 结果,祭台倒了。 当时朝堂就乱了,太子说是吴王暗中动的手脚,吴王说自己从头到尾没有掺与。 反正闹哄哄了几天,又是让大理寺彻查,又是把负责祭典的礼部官员关押,还杀了不少经手的内侍。 如果只是这样,事情还不会闹大,偏偏在腊月初二,长安西北方发生地动,虽然只是小地动,并没造成多少人员伤亡。 可很快就有人说,这是因为祭祀大典没办好,引来了天罚。 这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提醒皇上要废储。 这背后之人自不必说,是吴王所为。事情也确实闹大了,并且大理寺查到,太子在大祭前三天,并没有斋戒。 还跟侧妃李氏通宵达旦地饮酒作乐,总之这墙倒众人倒,查到太子私事不检点,不重视祭祀等等证据。 这地动天罚的事还没扯过去,凉州发信求救,番人为祸,兵力不足。 凉州就在长安的西北方,立即有人将此事跟天罚连在一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