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胡珍珠从来没想过,她这么圆润的身子,什么时候竟也变得如此娇弱易推倒? 她此时倒有点怀念她以前那臭味满身的时候,没人愿意离自己五步之内,怎么着也算得上是个“武器”。 卧房很小,一个房间,两张床,旁边有两个立式柜,中间用一个屏风隔开,有没有人一目了然。但那些人一进屋就开始左翻右翻,把所有东西全往地上,胡珍珠忙上前阻拦。 王锁头站在门口,手一挥,“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胡珍珠一惊,还以为是苏余回来了,忙想抬头,却不想抱着箱子的手一疼,自己被一个小厮给扭了起来。 这才知道,方才王锁指的是自己。 “放开我!你们抓我干什么!”胡珍珠挣扎着。 王锁头大笑,“哈哈哈!干什么!你窝藏罪犯,自然是要抓!” “我什么时候窝藏罪犯了,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胡珍珠不服。 王锁头剔着手指,漫不经心道,“苏余在昨晚把木芽儿杀了!” 此话如同晴天霹雳般轰在了胡珍珠的耳中。 “不可能!”她大声反驳。 苏余明明答应过她,不会去杀木芽的。 “怎么不可能,证据确凿。有什么话,到执法堂去说!带走!” 胡珍珠声嘶力竭的呼喊被淹没在众人的讨伐声中。 执法堂内,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坐着一面相威严的老者,发须皆白,颇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只眼中不时闪着的精光破坏了整个气场。 他便是今日审理苏余杀木芽案的执法长老吴临。 “苏余何在!” “禀执法长老,她畏罪潜逃了。”王锁头上前道。 “放屁!”胡珍珠忍不住爆了粗口,“她只是出去了。你们凭什么说她杀呜~” 吴临给胡珍珠施了个禁言术,轻拍案牍,“传证人!” 在胡珍珠圆睁的视线中,木林走上堂,“执法长老,五谷畦被火烧的那一天,苏余亲口与我说,让我告诉木芽,让她把脖子洗干净等着她。当时胡珍珠也在场。” “呜呜呜……”这能算什么证据!胡珍珠急红了眼。 “休得喧哗,本执法问什么,你便答什么,你当时是否在场。” “是,可……”胡珍珠发现能开口了,想解释一二,却发现完全没有机会。 第(2/3)页